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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清麻利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一只精巧的小妆镜递给他。
谢迟照了一下镜子,镜子里的自己,唇角黄豆大的一滴墨,早就干了,活像一颗大痣!
丑极了!
他磨了磨牙根子。
苦心等了她这么久,居然见到她时,是这副尊容。
“我帮你擦擦。”阮清也没等他答应,小手指头便又过来了。
于是,谢迟就眼看着镜子里,自己被抹了两道弯弯曲曲的八字胡。
他将镜子一撂,“阮!清!”
阮清早就尖叫着笑着逃走了。
她在巷子里灵巧穿行,跨过障碍,避开行人,甚至可以麻利翻过土墙。
明明是个官家小姐,却跑起来比兔子还快。
谢迟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。
他在飞满风筝的上京城里抓她。
明明知道就算抓住人,也未必抓得住心,却心甘情愿地追着她跑。
因为只要抓住了,就可以享受片刻温存,至于下一次,在何时何地,都是未知之数。
后来,若不是出了那桩事。
谢迟将他的疯子本性再多藏一段时日,阮清便可能真的以为,已经遇到了此生的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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